公白飞说得对

无脑小段子
ooc,现代au   音乐家!扎x教授!科洛雷多,第一人称

    纱帘哗啦一响,光突然刺进来,我紧紧皱着眉用力闭紧眼睛。

    “起床啦!”他快活地转了一圈,喋喋不休地扑到床上:“该起来了!早起有益身心,您得交教材目录和内容——”他伸手来揉我眉心:“您怎么梦里也在皱眉?”

    我像濒死的鱼一样在混沌之中虚弱地蠕动嘴唇,想喊闭嘴,最后只听到自己绝望地呼出一口苦痛的气息,偏过头更紧地皱眉。

    “笑一笑,您笑起来好看多了。”我试图把他从脸上挥开,面部肌肉终于痉挛起来。

    “起床吧。”他锲而不舍地聒噪,“我刚试了个新菜谱,想着您还在健身就放到了早餐——”

    我心忖这大约是某种新型谋杀方案。我抽动了一下手指,摸到毯子的一角,举起酸痛的手臂勉力将其拉到脸上,而它突然从手中窜走了。

    那颗呼躁的沙砾还绕着我打转。我却没法闭紧蚌壳把它排出去。

    他忽而压在身上,我险些窒息:“您再不起来我可要吻您啦!”他一手抚着金色的波浪,一手捏着我的下巴作势要靠过来,我感到声息渐近,在他盖在脸上以前突地收紧手臂尽力把他摁在怀里,拍在胸前。

    高声噪音的喇叭贴在胸口嗫嚅着卡带了。

    窗外的鸟鸣携了夏末延迟的花香袭来。我终于从可怖的杂音中挣脱,沉浸在这迟来的,久违的和平中获得些绝望的安慰。

    闹钟响了。

    我俯头亲吻音乐家金色的发旋,他触电似的弹起,踉跄两步,坐到了床下。我把落到手肘的睡袍领口拉起拢好,洗漱整理回来,他仍坐在地上发愣。

    我取了衬衫西裤和马甲抖开,把睡袍挂在椅上,余光看到他耳尖开始带了些粉色,但依旧坐在原处不肯屈尊挪动半寸。

    “沃尔夫冈,你的早餐要冷了。”我把衬衫扣好抚平褶皱,抓起袜带。

    他忽而睁大眼睛,带着满脸的霞色窜出去:“我忘了这个!”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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